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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发现，沟通的最大敌人是沟通的错觉。
——威廉·怀特
近期一份网络调查报告显示，人工智能机器人更倾向于“危险的性行为”。
尽管这些调查结果来自自我报告，未必具有决定性，但谁又能真正了解它们背后的行为动机呢？
无论如何，这确实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，因为机器人正在让研究人员越来越难以获取真实的人类数据。人们正在做什么变得模糊不清。
长期以来，经济学、公共卫生、消费习惯和政治学等领域的研究人员依赖调查来了解人类行为。
如今，随着电话调查逐渐退出历史舞台，在线调查成为主流。
然而，研究表明，机器人比人类更热衷于填写在线问卷。
为什么它们如此积极？答案或许是经济利益。
为了提高回复率，研究人员开始为在线问卷支付报酬，有时甚至高达……每份调查问卷收费 5 美元.
这对低收入国家的人们来说尤其具有吸引力。在那里，5 美元可以买到很多东西，而这些人往往会伪装成高收入国家的受访者。
完成一份价值 5 美元的问卷可能需要 15 到 20 分钟，但如果加上寻找付费问卷的时间，回报并不算高。
然而，对于机器人来说，整个过程只需几秒钟，而 5 美元的奖励远远超过其计算成本。
更令人担忧的是，机器人可能通过操纵民意调查影响选举，或者制造信息混乱以干扰地缘政治对手。
也许这些机器人只是想表达自己的声音。谁知道呢？
无论其动机如何，机器人现在估计的占在线调查回复的 30%——足以使调查结果失去可信度。
更糟糕的是，37%全部互联网流量是可归因的针对怀有“恶意”意图的“坏机器人”。
37% 的比例意味着大量恶意机器人的存在，而传统的验证码已无法阻止它们，价值 1200 亿美元的市场调研行业正面临被淹没的风险。
研究人员尝试了多种防御措施，例如排除回答“诱饵问题”的受访者，或者筛选出反应速度异常快的参与者。
但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，机器人迟早会适应。
另一种激进的解决方案是完全放弃寻找人类：人工社会用经过训练模仿人类的人工智能取代人类受访者。
这种方法用专门设计的机器人替代那些不良（或漠不关心）的机器人，从而预测目标人群的反应——“人工智能角色集合，使你能够在几分钟内而不是几个月内运行实验。”
这或许适用于测试新营销活动，或者预测品客薯片的新口味（比如南瓜香料味）在中西部地区的受欢迎程度。
但对于总统选举这样利害攸关的重大事件呢？
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，因为电话回复率已低于 5%，在线调查已成为了解 1) 人们将如何投票和 2) 他们为什么会那样投票的主要手段。
虽然预测市场在预测选举结果方面表现优于传统民调机构，但它仍然依赖于民意调查。
到 2028 年，这类数据可能因机器人干扰而变得不可靠，预测市场也可能因此失效。
更重要的是，如果民意调查员无法了解人们的投票动机，政治家们将更难代表选民发声。
创建人工智能角色群体似乎也无法解决这一问题，因为它们如何捕捉到人们当下的真实想法？
人工智能只能基于已有数据进行训练，而这显然不足以捕捉每次选举中的新信息。
对于像总统选举这样意义重大的事件，只有与真实人类直接沟通才能奏效。
未来，唯一可行的解决方案可能是：基于区块链的加密技术。
尽管加密人类身份证明技术的普及速度令人失望地缓慢，但调查设计者对此充满期待。
加密技术赋能的人类证明可以帮助我们重新了解真实的人类想法（如果这曾经可能的话）。
不过，实现这一目标可能还需要很长时间。
它必须变得近乎无处不在：仅对那些扫描视网膜以换取加密代币的人进行的调查，并不能很好地代表普通人群。
此外，我们还需要足够信任彼此，才能不害怕分享我们在私下里的真实行为。
在我们解决这些问题之前，人类可能会发现彼此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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